开篇:家的定义,永远在生长
“我还有家吗?”33年前送别母亲时,作者蹲在微山湖畔自问。那个飘着荠菜包子香的小院仿佛随母亲一同远去。但命运给了他惊喜——从新疆挂职时”一处炊烟一处家”的领会,到成为徐矿四万职工口中的”咱徐矿”,”好大一个家”的概念不断延展。家究竟是什么?是血缘的牵绊,是共同奋斗的热忱,更是彼此成就的温暖。
第一站:新疆的炊烟教会我的事
1999年援疆时,作者在塔城的山冈上策马远眺。暮色中升起的缕缕炊烟,让他想起母亲”好男儿志在四方”的叮嘱。走访哈萨克族毡房、维吾尔族院落时,他忽然明白:家可以没有固定坐标。当他把挂职地当作第二故乡,帮牧民修羊圈、教孩子认汉字时,陌生的土地长出了家的根系。这段经历写成诗句:”西出阳关也是家”,正是”好大一个家”的雏形——它开头来说是一种心境。
转折点:四万人的家需要灶台
2017年接手困境中的徐矿集团时,老矿工的话刺痛了他:”我们的家是采完就消失的矿”。看到职工蹲在草地上啃冷馒头,他觉悟到:再大的家也要有温度。”离心最近的是胃”成了行动纲领——先建食堂再谈进步,七年来投入60亿改善民生。当光伏车棚照亮夜班工人的归途,当集体工变身”家人”喜极而泣,”家文化”有了具体模样。就像童年记忆里母亲熬夜编的苇席,家的温暖往往藏在最朴素的细节里。
升华篇:从”我家”到”我们家”
天山深处有个动人细节:异地创业的职工把宿舍楼朝向调向徐州总部。这像极了”好大一个家”的隐喻——物理距离割不断情感归属。作者推动的”金秋助学”覆盖从幼儿园到研究生,产改让工人买得起房车,文艺汇演中《我的徐矿我的家》唱响时,四万人共享的不只是效益,更是”被看见”的尊严。正如他散文《母亲》引发共鸣的缘故:人对家的渴望,从来与面积无关,与真心相连。
尾声:四方之爱,皆为家园
如今再看微山湖的老屋,作者终于能平静地说:”娘,我有好大一个家了”。这个家是新疆牧民的奶茶香,是矿工帽檐下的汗珠,更是四万双手托起的”业兴家旺”。如果说童年记忆里的家是母亲用苇席编织的,现在的家则是用”五满理念”一针一线缝起来的——它足够大,容得下奋斗者的梦想;也足够暖,焐热了每个深夜归家人的心。毕竟,真正的家从来不在房产证上,而在那句脱口而出的”咱徐矿”里。